Thursday, December 29, 2011

天后,势在必行!!!

陈世安,如今是陈势安。
当年看Astro新秀大赛,忘了他的歌艺,但是对他的外表还是印象深刻。
高,而且形象很阳光。
当年他拿了亚军,之后的发展,都没去注意。

最近,听说有一首歌在台湾很红,歌曲是《天后》,演唱者-陈势安。
据说,《天后》一曲,在台湾某个音乐榜的榜首待了很久。
因为他是马来西亚人,所以今天选择听《天后》一曲来支持他。
听了之后,发现只能用单曲循环,来表达我的支持。
歌曲其实是哀伤的情人的心声,可是却唱得很用力。
只因为拒绝再把对方当天后,想改变自己。
改变,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天后,也是别人恭维,让出来的。
当最忠实的信徒也离开,也许很快有其他人补上,但生命从此不一样了。
天后,毕竟只活在舞台上。

除了《天后》,新歌《势在必行》也很动听。
与韩国人Bii的合作,为歌曲带来很奇特的火花。
听两个男人,唱出就算面对世间所有残忍,伤人的事时,仍要奋勇向前。
男人的帅,都是这样吧。
传统有泪不轻弹的形象,面对所有事仍要一力承担的心胸,
还有向前冲,总是让你觉得生命,其实可以选择走得很正面。

2011的尾声,当个凡人吧,顺便好好思考,有什么对自己来说,是势在必行的。
当你静下来思考,你可能会被自己想到的吓到哦。哈哈。

世界末日,未末日,和星空

今天进了一趟书局。
本来是要办其他的事,办妥了,想离开时,经过书局。
在美国的五个月,回来后,毕业典礼,我很久没进书局了。
踏进书局,就看到十二月的书籍推荐。
说真的,十二月推荐的书,没什么想看的。
慢慢的,从励志,宗教,小说,历史,言情小说,到文学类,
我都只是走马看花。
唯一一本,我翻开来看,并看完的,就是几米的《星空》。(几米先生,对不起啊)
看完了,想起这个星期听了五月天强调末日的歌曲。
今天早上也听了周杰伦的《世界未末日》。
世界末日,未末日,好像我们都无法做主。
两首歌曲让我知道,我们可以在黑暗中哭泣;
也可以珍惜身边人,感恩过去拥有的生命;
也可以化身暴民,去尽情放纵即将消失的欲望。
但是,如果你问我,2012是不是末日?
我的答案还是一样,末日与否,我们能改变吗?
《星空》一书,画得很美。
让我想起yellowstone的夜空。
很多个夜晚,我十二点晚上离开厨房时,
往宿舍方向走时,抬头一看,整个天空尽是闪亮,美丽的星星。
仿佛只有在那里,才有那么多的星星。
所以,末日与否,我都只想和我爱的人,
一起回到黄石,躺在草地上,看满天的星空。
那一刻,应该是永远吧。

Tuesday, December 27, 2011

美国的两句英文

世人都知道,美国与英国虽是盟国,但是总是喜欢暗地里在各个层面较劲。
所使用的语言也是,就像英文,在两国,各有不同的字眼来表达相同的意思。
我在美国,有两句话,印象深刻。
第一句是,that's cool, man.
这一句,是我在很多场合都听到的。
第一次听到,是刚到黄石报到时,坐在一辆前往报到处的车里。
车里除了我和朋友,剩下的都是来自美国各州的年轻人。
大家在司机的要求下,各自介绍自己来自哪里,读那一所学校。
到我的时候,我说来自马来西亚,读沙巴大学,结果有美国人答,that's cool, man。
其实他不知道马来西亚在哪里,更不可能懂沙巴大学。
很多时候,我和别人说,我来自马来西亚,他们都不懂,但还是会说,that's cool man,
在我解释泰国之下,新加坡之上时,他们会说去过新加坡。
哈哈,that's cool, man,在我的理解之下,是化解尴尬,是没有答案时候的答案。
第二句是,how are you doing, man?
这一句,我在更多场合听到,几乎是平均每天听到一次。
话说,每天在外头走着的时候,常常遇到陌生或熟悉的美国人,
他们都会快速的说了这句,how are you doing, man?然后就走开。
开始的时候,我还会停下来,答了,I'm fine, man. What about you?
然后等待对方的反应。
但是很多时候,对方都是走开了,只有我还站在原地错愕着。
经过几次无奈的经验,还有搞清楚这句话对美国人来说像是你好的意思后,我也变聪明了。
之后,每次遇到美国人说,How are you doing, man?
我就会简单的答一句,fine.
因为美国人说了这句话后,不会真的停下来和你慢慢聊最近做了什么,
所以我也练就了,一边擦身而过,一边说完这句话的功力。
只是,凡事总有例外,人生最精彩的就是这个BUT(九把刀最爱用的),
话说有一天,一个陌生美国人迎面而来,靠近的时候,听到他开口说,
How are you doi......
他没办法说完,因为我加速走过。
结果发生了我已经擦身而过,他那句话却说不完的尴尬情景。
那句话停留在空中,而我的笑容也停留在我的脸上,久久无法散去......

Monday, December 5, 2011

美国一堂课

去美国,很多人很羡慕。
我以前也很羡慕出国读书的人。
这次,我去美国(应该没人羡慕),因为我不是去读书。
我去work and travel,工作加旅游。
刚到,就被分配到厨房(预感开始不好了)。
到了厨房,知道我是dish washer。
没错,就是日本漫画到现在都没有用来当题材的职业---洗碗师。(预感很灵,中招了)
而且,洗了一个月半,很累,不好受。
当中经历很多,有一位好师傅,来自纽约的大叔,叫我很多洗碗的技巧。
有一位假大厨,每天刚上班或要下班,都会听到她很多称赞和感谢的话。
有一位烂经理,不让我在申请的假期时放假,原因是太多人放了,问题是让比我迟申请的人放假,haiz。
总之,这些人,让我在厨房过着一种很特别的工作生活。
当时我的工作哲学是,要让他们知道我存在,但又不觉得我很显眼的存在。
洗碗洗到一个时间,当新来的台湾女生升上去Pantry了;
新来的ecuador女生升上去当cook4。
只有我,还在原地。
第一次,我第一次,在工作上有这么大的挫折。
虽然不是正式工作,但那种挫折感不会少。
甚至在想,如果这个情况维持多一个星期,我就换部门,换去housekeeping。
洗厕所,换床单,换毛巾,也是很辛苦,而且一个人在一个房间,很闷,
但是好的方面是,薪水比较高(厨房7.5美金一小时,housekeeping8.2美金一小时)。
最重要是,不用见到我的大厨和经理。
只是,一个星期之内,我被告知会被换去pantry了。
pantry这个职位,早上五点去的话,是buffet runner,负责自助餐的各种大小事务;
中午去的话,是准备各种晚上所需的材料,所以是要切菜,准备酱和烤面包;
晚上去的话,就是准备晚餐时间客人会点的沙律和甜点。
结果,我五天里,两天做早上,三天做中午。
早上的shift,要五点到厨房报到。
还记得,刚开始,我就迟到了两次早上的shifts。
早上真的很难醒,特别是当你昨晚工作到晚上十一点多,睡觉时已经是一点多的情况下。
而且,Yellowstone真的很冷,就算是夏天,早上四点多还是很冷。
很多时候,我是冒着被狼群攻击和寒冷的天气下,没有知觉的走去厨房。
就这样做了三个多月,因为有厨师缺席,所以我代替了两次的晚班厨师的职位。
我的职位称之为cook4,厨师阶级里最低的,负责煮意大利面和主菜旁边的配菜。
当cook4让我学到的,就是如何甩锅。
甩锅,手力要好,也要大胆。
一甩,面条就会在空中转一圈,然后再接回。
四个月的后期,我常常早上睡醒就冲去吃早餐。
然后跑去housekeeping当bed maker赚更多钱。
然后做到十点或是下午三点再去厨房。
那段时间,为了钱,突然觉得自己很勤力,也很能顶。
试过早上当bed maker,中午去厨房做prep list,下午休息两个小时,
晚上当cook4到十二点,第二天早上再做五点的早班。
那个时候,冷静下来时,我也觉得自己疯了。
其实,厨房的人都很好,除了大厨和经理。
在黄石工作,除了得到厨房和housekeeping的工作经验,
就是磨练了我的打乒乓球的技巧,听了很多讲座,hiking了很多山,森林,走了很多Miles。
还有拿了两个level的Yellowstone degree和认识了很多人。
其实认识的还是华人居多,哈哈,很奇怪。
四个月结束了,我离开黄石。
离开时,华人都基本走完了,只剩一个香港女生。
当我们上巴士离开时,都没有人来送我们。
离开黄石,难忘的,其实是那每天都会喷发一次的old faithful geyser和那些trails与森林。
再见,黄石;
再见,美国梦。

回来,从美国回来

我回来了。
不奇怪,曾经写过另一封我回来了的文章。
只是,这次,我从美国回来了。
五个月,四个月的工作,二十多天的旅游。
我回来了。
之后找工,去了沙巴参加毕业典礼。
我也从那里回来了。
然后找工,等面试,去面试。
我回来了。
马来西亚,怡保,终究是我家。
我回来了。
其实,回来,就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