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5, 2010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电影的开头,就是喜剧的开始。
两个大陆的杀手,赤着脚走在沙滩上。
提了一句耐人寻味的问题。
他说,每次我们这些杀手从大陆来香港办事。
都是会这样走啊走,走啊走。
我很好奇。
到底是电影影响了杀手?还是杀手影响了电影?
或是两者互相影响呢?
就是这样的一个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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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学兄的Facebook status留意到这部作品。
他的看法是,这部电影的确好笑。
所以我提议去看。
朋友问我,这是喜剧吧?
我答,应该是,不像是艺术电影。
当然,到了电影的结尾。
我对朋友说了抱歉。
因为我没有做好准备功课。
朋友们,一个睡,一个打瞌睡。
而我,当然很精神。
其实,电影是一部喜剧。
但不是单纯的搞笑片。
它的对白,它的剧情。
有那么一点艺术,有那么一点讽刺。
我觉得,很多时候,这部电影都在述说着电影圈的悲哀。
江郎才尽的编剧,就是一个暗示。
但是,它也是一部励志的作品。
找到朋友的杀手;出人头地的编剧;改过自新的未婚妈妈;和好如初的情侣。
这些人物,都想告诉你,人间还有喜剧。
有一句对白很震撼。
做男人,就要有承担。
如果爱上一个女人,就别管她精神有无问题;因为当你爱上一个人,精神已经有问题。
哈哈,突然想起黄舒骏的《恋爱症候群》。
我想,人生有很多的无奈,也有很多的悲剧。
但是,人间,总有喜剧的角度。
: )






Saturday, July 24, 2010

我有一个梦

不要误会。
我要说的,不是马丁路得金的《我有一个梦》。
我没那么高深。
我想说的,不是恶梦,不是绮梦,也不是南柯一梦。
我想说的,只是个简单的白日梦。
话说有一天,不知何故,我坐在朋友的车。
前往目的地的当儿,我睡着了。
突然,我发现,我坐在戏院里。
看着一部西方电影。
电影说的是,关于梦的故事。
话说人类已经到了可以进入别人梦中的时代了。
进入梦中偷取情报,已是简单的事。
所以,人们在梦里,来去自如。
只是过后,开始了梦里有梦。
之后的之后,梦里的梦里还有梦。
最后,梦里面的梦里面的梦还有梦。
结局是,分不清是梦,还是不是梦。
我想,那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
有的人,一辈子在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有的人,一辈子在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
也许,在梦里,你终于活得有意义。
你可以是伟人,是英雄,甚至是大坏蛋。
Who cares? 那是你的梦。
朋友突然叫醒我。
原来,我回到家了。
今晚,我要发个好梦。

Sunday, July 11, 2010

蜜瓜豆浆

豆浆,由来已久的饮品。
蜜瓜,消暑解渴的水果。
有一天,它们结合在一起。
变成了蜜瓜豆浆。
那天,我有幸在stadium附近的小食中心喝了一杯。
感觉就是甜甜的,就是一杯加了蜜瓜汁的豆浆。
你问,它们为何会结合在一起?
我冷笑。
朋友啊,我怎么知道。
就如同豆腐怎么会变臭,臭了之后怎么还那么受欢迎。
这些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
重要的,是你自己品尝后的感受。
有人喝了,觉得蜜瓜盖过了豆浆的味道。
有人尝了,觉得豆浆抢了蜜瓜的甜味。
有人试了,觉得两者是绝配,互相带出双方的美味。
因此,好不好喝,是见仁见智的问题。
你叫我给予评论,我沉默不语。
我想,我没资格评论,但不代表我没有自己的想法。
喝着豆浆的当儿,我想起油条。
问了老板后,他说他没卖油条。
我走遍其他摊位后,仍然找不到油条。
有人说,豆浆油条是绝配。
但那一刻,它成了无法被证实的传言。
而寻找油条的任务,还是在进行-ing。

Thursday, July 8, 2010

或许你是对的

我们是带着肯定的心情到这世界的。
神问,你要到人间吗?
你毫不犹疑的答,我要。
于是,你出生了。
之后的十年,
你要走路,
你要喝奶,
你要讲话,
你要上学,
你要长大。
再之后的十年,
你要跑步,
你要喝汽水,
你要讲笑话,
你要考第一,
你要过二十一岁。
再再之后的十年,
朋友问,你要运动吗?
不要。
朋友问,你要喝茶吗?
不要。
上司问,你要表达你的看法吗?
不要。
教授问,你要读硕士吗?
不要。
你问自己,还要长大吗?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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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朋友聊天。
谈起久违的话题。
他是个专家。
洞悉了问题的根源,他开始给予劝告。
很多的开导,很真诚的鼓励。
但让人印象深刻的,
是一句话,
或许你是对的。
既是一首歌,也是一句话。
我想说,也许你是对的。

Sunday, July 4, 2010

生死

谈生命总是沉重的。
我从小就那么认为。
小时候,我曾问家人。
世界上有没有人象我一样,眼睛无法转一个圈,然后看到自己。
家人说,大家都是一样,无法看到自己的。
当时的我不相信,我觉得大家都在一起骗我。
只有我,是看不到自己的。
结果接下来,我又去想死亡一事。
我在想,一个人死后,到底会去哪里。
我没有问人。
我只是自己思考。
以我的智慧,我当然不可能想通。
因此,只留下失眠的夜和恐惧的心陪伴我。
过了一段时间,我选择了最烂的方法。
就是不再想这个问题。
所以,我回到那快乐无忧的童年。
到了今天,我仍然看不透生死。
而最近的三件事,让我再次重想这问题。
事件一,高速公路上的一场车祸。
两位青少年为了闪避逆向行驶的飙车族,结果不小心撞上了树。
两位青年因此而去世了。
那天和友人讨论,觉得如果他们没有闪避,也许他们会没事。
只是世上没有如果,只有水果。
更何况,他们不闪避,那逝世的也许是飙车族。
生与死,在那一瞬间,变成不单纯的选择题。
事件二,公司附近的车祸。
在车祸中逝世的,是我实习公司里的员工。
我在几个星期前,曾经给她考试。
她成功通过那个考试,但是却过不了人生当中的关卡。
在举行葬礼那天,QA的很多员工都去现场。
结果,在公司,很多管理层的人都来找人。
原因是,很多员工不在,产品的生产受到影响。
在生命的面前,资本主义告诉我们,生活还是要继续。
原来,社会是那么的残酷。
事件三,妈妈的朋友的遭遇。
在小时候就知道,有那么一位阿姨。
她是我妈妈很要好的朋友。
她是一个好人。
但是最近才知道,那位阿姨的眼睛患了癌症。
阿姨还在忙着治疗疾病,我祝她早日康复。
真的希望,好人有好报。
所以,生与死,除了看透,实在不明白如何去看待。

真话?假话?

在实习的地方,有三大种族。
而我每天都必须进生产线检查产品。
其中一位马来大姐,平时都坐隔壁。
有一天,她心血来潮,抛了一个问题。
她问,为什么华人女人要这么拼命工作到年老呢?
她不是记者,而我也不是种族学家。
她这么问,是因为她的邻居是华人。
那个家庭的妇女已经过了中年,但她孩子还很小。
她到了可以享受生活的年龄,却还是拼命工作。
马来大姐对此大感不解,所以问了同样是华人的我。
而我,心中当然有无数的答案。
但和世界上所有的答案一样,基本上分为两种。
那就是,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圆滑的我,当然选择说了一些假话,也就是所谓的废话。
我说,也许那位妇女很享受工作的乐趣,所以不愿退休。(假话一)
我再说,加上她孩子还小,她的负担还很重,所以不能不干。(假话二)
然后我转移视线,说有很多马来人帮政府打工到老。
马来大姐说,我也知道,因为帮政府打工是一定要做到退休的,但我指的是私人界。
我只能陪笑。哈哈。
而真话,在我的内心不断涌现。
我很想对她说,那位华人妇女,不能放下工作,是因为∶
她的孩子可能会因为固打制而不能进大学和拿到奖学金。(真话一)
她和家人无法象土著拥有三十巴仙的股权分配。(真话二)
最重要的是,她的孩子不可能会是未来的大马首相。(真话三)
还有,政府虽然没钱,却还是乐于养育一批没有效率的公务员。(最真的话)
所以,最后的最后,假话都献给了大姐和大家。
而真话,只留在我内心。
好一个马来西亚。